香港特别行政区新闻媒体2021年度报告
摘 要
2021年，在全球新冠疫情严酷的国际环境下，传媒的结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传统媒体正在透过网络产业化规模化发展。
2021年是香港这个国际大都市刚刚经历过黑暴揽炒破坏后复工复产的第二年，也是港区国安法实施的第二年，利剑高悬、拨乱反正，本期年度报告将看媒体行业如何恢复秩序，为香港赋能未来。
我们在2021年的新闻媒体年度报告中将重点从香港媒体现状、网媒的发展，外媒在港状况以及市民心目中的媒体公信力等4个方面重大阐述。
关键词：新冠疫情 港区国安法 香港媒体
引言
传媒的公信力是讲好中国故事的关键。香港作为国际前沿城市，在一国两制的制度框架下，发挥着中华民族屹立世界之林及伟大复兴不可替代的优势。任何时候，无论媒体行业如何发展，传媒的公信力仍然是媒体核心价值观和安身立命之本，下面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香港媒体的现状。
1.香港媒体的现状
1.1概述
截至 2021 年 11 月 30 日，香港传播媒介除有 82 份日报和 531 份期刊(当中包括多份电子报章)，还有三家本地免费电视节目服务持牌机构、两家本地收费电视节目服务持牌机构、12 家非本地电视节目服务持牌机构、一家政府电台以及两家声音广播持牌机构。在香港具有影响力的爱国爱港媒体有21家。表现的活跃的有 31 家黄媒，其中有国际舆论影响力的黄媒 31 家，2021 年关停 3 家。专页(博客)网志的黄媒共计 703 家。占总媒体数的54.11%。外媒124家，占总媒体数的5.14%。
1.2红媒（撑警的蓝媒体）
《大公报》、《文汇报》、《香港商报》，网媒《点新闻》、《橙新闻》、《港人讲地》、《HKG报》、《巴士的报》、《中国评论通信社》（简称中评社）、《凤凰卫视》、《电视广播有限公司》（TVB）、《亚洲电视》（ATV）、《晴报》、《香港开电视》《亚洲周刊》、《星岛日报》、《东方日报》、香港卫视、新华通讯社香港分社暨亚太总分社XHNA、香港中国通讯社。
1.3黄媒
《香港苹果日报》[2]、《壹周刊》[2]、《852 邮报》[3]、《立场新闻》[4]、《加山传播》[5]、《端传媒》[6]、《HongKongFreePress》《香港自由新闻》、香港電台《- 頭條新聞》、《癫狗日报》、《NOW新闻》 、《香港 01》、《香港中文大学学生生报》、大学线、《明报》、《香港有线新闻》、香港大学学生会校园电视、TMHK、香港摄影记者协会、新传网、香港大学学生会学苑、《端传媒》、《香港独立媒体》、《众新闻》、《AM730》、《本土新闻》、《毛记电视》、《谜米香港》、《热血时报》、《SocREC 社会记录频道》、winandmac Media、《南华早报》、香港浸会大学 datastory。
1.4 外媒
截至2021年11月30日，有70家外媒（外媒驻港通讯组）其中包括12份英文日报、4份日语报章、46份中文和英文双语报刊。例如《读卖新闻》卫星版和多份商业贸易杂志。《金融时报》、《亚洲华尔街日报》、《今日美国》国际版、《国际先驱论坛报》和《日本经济新闻》《纽约时报》也在香港刊印。其他媒体以及数家电台及电视台，如自由亚洲、BBC、美国之音、新唐人、大纪元香港站等。
1.5各方立场
香港媒体命运的起伏也折射出中国强大的国际影响力。修例风波和揽炒期间，当地媒体选边站队，报道立场不同，一时间，媒体也成了示威者关注的焦点，甚至成为抗议的目标。有边缘性新闻网站迅速窜红，也有主流传统纸媒招致喝骂，各家媒体在港人心目中的形象和受欢迎程度经历过山车一般的跌宕。受修例风波和揽炒黑暴的影响TVB成为受到冲击最严重的媒体。2021年港区国安法实施一年后，边缘性媒体遭遇滑铁卢，如南华早报、镜报等一些媒体逐渐走向爱国爱港的阵营，实现了角色转换。然而纯黄媒，例如苹果日报、壹周刊、852邮报、立场新闻则因无生存空间和受到港区国安法的震慑被依法关停。其中较为特殊的香港电台，则被进行外科手术式的治疗，如此刮骨疗毒式的治理也是香港传媒界逐步走向良政善治新局面。
1.6.黄媒动态
网媒《852 邮报》在 2021 年5月已经停运网站，同步关闭 Youtube 频道，其创办人游清源此后以一人公司的方式营运，包括在 YouTube 发布影片。
TMHK: 2020 年 5 月 11 日，光复元朗行动中，其记者与警方发生冲突，被警方当作示威者扣 1 小时后放还。TMHK 要求警方给予执法说明。
《香港苹果日报》、《壹周刊》於香港時間 6 月 23 日晚上 11:59 起停止運作;一周前，苹果日报的创始人黎智英再次因参与六四社运活动被法院判处 13 个月监禁。
2021 年 12 月 15 日，香港财政司司长陈茂波(Paul Chan)要求解散这个由被监禁的黄媒黎智英(Jimmy Lai)创立的组织。香港高等法院已下令苹果日报母公司清盘。
彭博社本月 12 月初报道称，总部位于香港的清算人已联系黎智英媒体的台湾分公司，询问有关 Apple Daily Taiwan 部门资产的信息。报道还称，该报台湾分社资金不足，将于本月停止运营。清盘程序令台湾黄媒团体表示担忧，于 12 月 14日在苹果日报台湾分社门口发动了撑苹果集会，台湾苹果日报分社称，他们与香港的清盘程序无关，其他不予置评。
《立场新闻》2021年12月29日清晨，香港国安处人员到观塘的立场新闻办公室以「串谋发布煽动刊物罪」作调查，拘捕了6名公司高层人员或前高层人员。这6人分别是立场新闻前总编辑钟沛权（52岁），还有前董事周达智（63岁）、前董事吴霭仪（73岁）、前董事方敏生（63岁）、前董事何韵诗（44岁）及接任总编辑林绍桐（34岁）。香港警方冻结立场新闻6100万港元资产，系国安处成立以来最多。《立场新闻》在12月29日晚些时间宣布停止运作，并遣散所有职工。
据早前港媒报道，《立场新闻》的总编辑锺沛权已于 11 月 1 日起辞任总编辑一职，职务由副总编辑林绍桐署任。锺沛权的妻子为已停刊的香港《苹果日报》副社长陈沛敏，她被控违反《港区国安法》串谋勾结外国势力罪，正被还柙。香港《明报》报道，警方于 6 月 17 日搜查陈沛敏住所时，也曾带走 3 部疑属锺沛权的电脑。
网媒《加山传播》于 11 月 4 日宣布，遣散香港员工。《加山传播》于 2019 年创立，创办人之一是「35+初选」被控串谋颠覆国家政权罪其中一名被告的冯达浚。
冯达浚曾在 11 月 4 日到高等法院申请保释，惟遭拒绝。目前《加山传播》海外运营不受影响。
《端传媒》8月3日发声明表示，将把总部搬去新加坡。在网站声明中表示，把总部搬去新加坡，透过线上、去中心化的方式生产内容，继续深入报道香港、台湾等内容。《独立媒体》创办人之一叶荫聪表示，《端传媒》将总部迁离香港，与国安法及《苹果日报》事件有关。
網絡媒體 winandmac Media 在港公司成立于 2010 年，以报道科技新闻为主，之后站队港独立场。(6 月 28 日)宣布关闭香港业务，決定撤出香港，並已取消在港的相關商業註冊。
香港电台:2021 年 2 月 20 日，香港东网发表社评文章指出，香港电台港台药石无灵，解约不如解散。文章指出庙小妖风大，池浅多。 年耗逾 10 亿元公帑营运的香港电台，反中乱港立场鲜明，节目内容偏颇，早就激起无穷争议。
事实上，港台违反《香港电台约章》，在过去两个年度内 7 度被通讯局裁定投诉成立，发出 1 个严重警告、3 个警告及 2 个强烈劝喻，惟梁家荣依然置若罔闻，港台工会更是声大夹恶，令人瞠目结舌。检讨港台专责小组 2 月 19 日终于发表报告，揭露港台由编辑问责制度，到处理投诉机制，再到人员管理和物料供应等皆乱象丛生，商经局局长邱腾华更狠批港台管治及管理双双出现问题。 结果在报告发表前夕，广播处长梁家荣突遭提前解约，改由民政事务局副秘书长李百全空降接任，整顿港台的意味彰彰明甚。2021 年 5 月 4 日，新任广播处长宣布，香港电台开始将其在 YouTube 频道上播放超过 12 个月的影片下架。
《癫狗日报》2018 年 3 月 18 日以网络版复刊，以宣扬港独和撑黑暴为主要经营理念。2021 年 5 月 12 日大公网新闻报道《煽暴“黑记”涉多次强奸家中印籍女佣被捕》指出《癫狗日报》记者“火水佬”亦即高登讨论区记者“军火佬”，更多次被网民狠批颠倒是非无人性。事实上，“军火佬”过往亦有疑似性骚扰女性的纪录。警方港岛总区重案组昨晨在湾仔一单位内，以涉嫌强奸拘捕一名 44 岁姓胡男子。被捕人涉嫌于 2020 年 11 月至 2021 年 4 月期间，于湾仔区多次强奸一名印尼籍女子(其家佣)，该女佣透过中介公司报案。被捕男子为煽暴人士“军火佬”，报称高登讨论区记者，其过往亦有疑似性骚扰女性的纪录，多间“黄店放上“连登”公审。受害人为该女子在港任职女佣。目前该嫌疑男子以涉嫌强奸罪被警方逮捕，《癫狗日报》未做回应。
《NOW 新闻》2020 年 10 月动态:NOW 新闻台原主管张志刚今年 8 月底退休，陈铁彪空降接替，陈与中联办关系密切，随即整顿 NOW 新闻台，对 NOW新闻台已播出内容进行合规性自我审查，香港记协表示，妨碍新闻和影响新闻自由。更安排刚从无线新闻离职的新闻及信息部高级监制李伟亮和新闻部采访主任吴宜婷过档，将 NOW 新闻台 CCTVB 化。
《信报》创办人之一林行止，2021年7月29日在专栏宣布搁笔。
《自由亚洲电台》栏目《师前想后》2021年7月6日停办。前主持人黄伟国2021年8月离开香港，到英国定居。9月加盟香港花生（花生台）。
2．逃离香港的外媒
2.1在香港的外媒
根据外交部11月5日发布的数据显示，截至2021年4月，驻港外国媒体共有628名持工作签证的 外籍员工，数量较去年同期增加了98人，增幅达18.5%。
2.2纽约时报逃离香港
2020年7月15日，美国《纽约时报》宣布，鉴于香港国安法给其员工带来的“巨大挑战”，决定将其位于香港办公室的部分成员迁至韩国首尔预计2021年1月份完成搬离[9]。【纽约时报最新消息，详见参考文献】 [21]
另外《华尔街日报》、《华盛顿邮报》也将被搬离，CNN有线新闻、彭博社暂无搬离计划。
2.3逃离香港的媒体
2021年6月30日，香港电台英文节目《The Pulse》前节目主持人、香港外国记者会前主席韦安仕(Steve Vines)离开香港，目前人在英国。
2021年6月28日，網絡媒體 winandmac Media 在港公司成立于 2010 年，以报道科技新闻为主，之后站队港独立场。(6 月 28 日)宣布关闭香港业务，決定撤出香港，並已取消在港的相關商業註冊。
2021年8月3日，香港收费网媒《端传媒》8月3日发声明表示，将把总部搬去新加坡[7]。
2021年8月19日《自由亚洲电台》前主持人黄伟国2021年8月离开香港，到英国定居。
2021年11月5日，香港外国记者协会发布公告称，将会有一半的记者逃离香港[8]。
2.4外媒为什么会逃离香港？
香港创新及科技局方面公布的数据，香港警方在2019年内曾经621次要求相关的社交媒体删除针对香港警方的假新闻和未经证实的消息。而在7月7日，林郑月娥则强调，香港国安法第四条已列明会尊重和保障人权和自由，包括新闻自由。香港国安法[10]只针对极少数危害国家安全人士，如果香港外国记者会（FCC）[11]和所有记者都可以100%保证，不会触犯国安法的条文，那么新闻自由也能得到保证。纽约时报有多少次歪曲报道，可能自己心知肚明。
由此可以看出，这次纽约时报的撤离，是因为惧怕国安法的震慑，殃及自身，所以才撤到了他们认为“安全”的首尔。
2.5对香港的影响
2021年8月-10月，香港外国记者协会在对外发布调查报告，共发布了99份调查数据，占其中70份为外媒，29份为本地媒体，总数据的25%，报告中指出，约48%的人员，认为自己可能踩了国安法的红线，这也是外媒和外国记者必须离开香港的原因。52%的人认为，遵纪守法，港区国安法将为外国人在香港提供了良好的生活环境。
针对于《纽约时报》逃离香港事件，2021年7月初，香港美国商会就《国安法》的影响调查了183间在香港运营的美国公司。超过35%受访者表示，他们的公司考虑在短期或中长期将资本和业务转移、离开香港。香港美国商会报告称，从宏观角度看，由于政治不稳定性加剧，一些公司可能会将业务重心从香港转移。
但报告也指出，超过64%的受访者表示其公司无计划离开香港，认为大湾区和中国内地仍有潜质，也有一些人认为港区《国安法》能为香港提供更稳定的经济环境。
事实上，香港国安法制定实施以来，香港民众的各项合法权利和自由得到了更好的保障，香港广大市民和国际投资者，包括在香港从事各行各业工作的人士也都感受到了香港的崭新面貌，对香港的未来更加充满信心。
2.6对外国势力的影响
路透社援引一名消息人士的话说，“华人民主书院[13]”逃离香港的原因之一是，该组织获得了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14]的大量资助。
香港《大公报》2018年曾报道，“华人民主书院”在2012年及2013年接受美国、英国以及台湾地区“捐款”后，遵照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的指示，选择了360名青少年，为非法“占中”实施秘密培训计划。其中狂热分子之一就是黄之峰。
路透社提到的这家“华人民主书院”于去年9月迁往台湾。该组织长期充当境外反华势力乱港基地，可谓劣迹斑斑。其“校长”更是有“乱港军师”之称、推动非法“占中”幕后黑手之一的郑宇硕，他本月初被曝已经潜逃澳大利亚。
此外，《大公报》调查发现，包括“华人民主书院”、“国际特赦组织”（又称“大赦国际”） [15]香港分会等65个本地或境外组织，于2019年联署反对特区政府修订“逃犯條例”，又把境外势力引入香港、制造政治斗争。
“全球创新中心[16]”的上级机构弗里德里希·瑙曼基金会，与德国自由民主党关系密切，该基金会旨在向德国和世界其他地区“推广自由主义”，曾公然介入涉藏问题。
观察者网注意到，弗里德里希·瑙曼基金会2020年9月在其官网宣布关闭香港办公室，宣称在香港国安法下“无法保证当地员工安全”。该基金会又称，2021年8月26日的拘捕行动影响到其“长期合作伙伴”。 2020年8月26日，香港警方拘捕了包括时任立法会议员许智峰、林卓廷在内的16人，分别涉及参与2019年7月6日的“光复屯门”及元朗站“7.21事件”。
另外，据英国《卫报》2021年10月25日报道，在香港存在了40年的“大赦国际”决定，在年底前关闭香港办事处，理由是“担心员工安全”。 [17]
纽约时报只是美国势力在香港撤离的开始，接下来会有更多美国的媒体、间谍悄悄撤离香港，因为有了国安法之后，他们有了高压线。不过，接下来，相信他们还是不会停止破坏香港和诋毁中国，但总的来说大势已去。
3．网媒
3.1黄媒
根据大数据筛查，在网活跃的黄媒共738家，其中网络媒体类35家，专页(博客)网志等自媒体的黄媒共计 703 家。上述网媒实际在香港运作的不足20%。且以配合传统媒体相结合的方式运作。
其他的网志博客以及组织类网站以传播新闻和重要的社论文章为主的实际运营者全部在海外。其中美国、加拿大、英国、德国、澳大利亚、日本、韩国、缅甸以及台湾地区为主要的活动地。其中英国的运营者最多，占据40%，其次是美国、加拿大地区约占30%，其次是台湾等亚洲地区约占10%。
3.2蓝媒
泛指撑警媒体以及个人网志。根据大数据筛查，蓝媒数量在个位数，多数以红媒（爱国媒体）代替。此处不予统计。
3.3网媒的关联性
经过大量的资料查证，新兴703家黄媒全部与19年修例风波和揽炒事件有关。从某种意义上讲，罗冠聪、张昆阳、许智峰、朱牧民等人仍然是他们实际领导人，也叫网络“罗家军”。罗冠聪、许智峰等人常年活跃于海外反华政坛，撺掇美西方政客抨击香港社会政治体制，甚至要求包括美国在内西方国家对香港特区政要进行制裁，常年与黄之锋、周庭等人内外勾连，搅乱香港社会秩序，宣扬港独理念。近年来因黄之锋等人被依法查办，罗冠聪等人依然利用网媒煽惑网民企图杯葛立法会、利用舆论阻止国殇之柱移除等一列恶劣表现。2020年港区国安法实施以后，网媒以及个人网志，均以facebook专业和twiiter、youtube、电报群的方式表现。以机器人推送新闻和设置讨论群的方式匿名在网络活动。
3.4网媒（网志）关注焦点
港区国安法实施后，黄媒集中关注的三大类问题分别是，BNO签证移民、关注被捕人士，如何逃离香港的问题。第二类是与六四民运人士勾连，宣扬香港地区新闻自由正在失去，呼吁西方国家向香港和中国政府撤销港区国安法。第三类问题是呼吁香港人要有身份认同感，宣扬香港时代革命的意义，杯葛立法会，势在必行。
3.4外国势力的干预
根据最新的动态筛查发现，香港的自由新闻、囧报、TMHK、集杂志等一批网媒与所属的港独团体以伞型组织的方式活跃于美西方国家，且呈现多点爆发，集中攻击某一事件的方式煽惑香港青年人，参与港独组织，另一方面，港独组织在境外采取抱团取暖的方式生存，如在英国、美国、台湾等地出现了和世界维吾尔大会、西藏达赖喇嘛组织、六四民运组织及各地办事处联合参与一些反华、反港活动，宣扬港独组织。言外之意是，但凡有反华组织活跃的地区或者活动中都有上述组织的参与。除港独组织以外的其余三个组织经过查证都属于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的常年资助机构。往深层次讲，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又是美国中央情报局（CIA）的白手套。
在英国活动的港独组织受到国际特殊组织（大赦国际）的舆论保护，延伸出一系列类似于香港观察之类的人权组织与个别黄媒、网媒沆瀣一气，唯恐香港不乱。细思恐极之处你会发现，国际特殊组织又是是英国外交部和殖民地事务部的“白手套” ，这就不难理解这些乱港NGO：披“非政府”之名，行“反政府”之实。
2021年12月22日晚，矗立在香港大学校园里已近25年的国殇之柱在香港大学被移走，港独首领周永康在网志上发表文章称，“国殇之柱”被移除是香港民主的丧钟。香港中文大学学生会被迫解散，港大校方不再承认学生会的校内地位，并禁止学生会某些成员进入校园。这些做法标志着中央政府对香港进行打压的一个或许不可逆的转折点。从打压NGO组织到最近的做法触及根源。
2021年12月10日，美国总统拜登在白宫通过线上会议的方式召集100多个国家及地区召开民主峰会，罗冠聪“民主峰会”发言 呼吁自由世界团结对抗中国。此次会议中罗冠聪的观点与维吾尔、藏人、六四民运、台独等势力抱团取暖。给美国政府插手香港问题干涉内政，对抗中国甘当马前卒。
3.7警告港独组织
香港壹传媒创办人黎智英、前支联会主席李卓人、副主席邹幸彤、前记者何桂蓝等8人，涉及去年「六四」集会案罪成，于周一（12月13日）下午在香港区域法院分别被判监4个半月至14个月 [20]。
无视法律的后果必将被严惩。这种严惩包括道义和法律。以个人之私利而卖香港之繁荣，这个罪清楚得不容美化。修例风波重伤了香港法治，给这座现代化都市留下长长的阴影，而黎智英帮着美国对华恶意最深的那些政治精英将这一切描述成香港最动人的一幕。正义再迟到，也不会忘了还有一个黎智英需要惩治。
4.公信力评价
港区国安法实施一年后，香港媒体正在走向新起点。以往香港民调机构在评价媒体的公信力角度会重点将政治立场，以及传媒报道时有否渲染暴力、色情及煽情的因素作为重点考量对象，因此2021年的媒体公信力报告仍然以此基础上讲是否拥护港区国安法作为重要因素。
4.1传统媒体
《大公报》、《文汇报》、《香港商报》三份由香港中联办直接控制的收费报纸则排名靠前。《南华早报》、《镜报》、《东方日报》地位有较大上升。
《苹果日报》因泛民主派争议和触犯港区国安法被踢出局。《明报》排名靠后。《立场新闻》、《香港独立媒体》和《Hong Kong Free Press》因支持泛民主派饱受诟病，不被市民看好，排名一路下跌之倒数，直至2021年12月29日，《立场新闻》违反港区国安法被依法关停，被踢出局。
4.2电视媒体
TVB仍然排名靠前。凤凰卫视、香港卫视等媒体较往年无明显变化。
六间电子媒体之中，无线电视的分数有小幅回升，now TV及有线电视的评分和往年有小幅度下跌。
4.3电台
香港电台分歧较大，不被市民看好的占绝大多数人，广电媒体排名中垫底。
4.4外媒
外媒中《BBC》、《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则不受市民待见。《读卖新闻》、《日本经济新闻》较往年无明显变化。
4.5网媒（网志）
随机调阅的网媒中，01News、Shi Wen Hong (时闻香港) 排名靠前、帮港出声 Silent Majority 、HKG报 2.0等小媒体地位有所上升。
Avenue of the Mean、《星岛日报》得5.16分，在本地报纸排第9位、《头条日报》排名较往年有所回落。
4.6 市民如何看待香港媒体
不管从传媒发展的趋势来看，还是结合香港及世界各地华文传媒的情况，要真正做好一个媒体，公信力是摆在第一位的。香港的传媒尤其应坚守公信力，并认真研究如何讲好“中国故事”
过去的两年内近香港曾发生的极端暴力违法事件，体现出在香港做人心回归的工作仍是重要课题。传媒也需要发挥更大作用。
由于教育制度的问题，香港大量的年轻人对祖国并不了解，对中国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的发展也不清楚。香港的媒体不仅要成为香港特区政府的良师益友好要成为市民的良好伙伴。媒体不仅要讲客观、公正，更要高度讲政治，坚持爱国爱港、坚持在一国两制的框架下，站在国际舞台上探讨如何把中国的形象客观、公正、准确、快捷、持平地传播出去。这才是香港媒体应该担负起的使命。这才是市民眼中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4.7 向特区政府献策
首先要持续高压打击黄媒，让阻碍香港社会文明的舆论声音无生存空间，其次规范外媒在港的管理制度，让外媒在港更加安全有序，新闻自由更有保障。最后要始终坚持爱国者治港的舆论导向，让公信力成为衡量香港媒体发展的尺度，让香港媒体担负起伟大使命，站在国际前沿讲好中国故事，赋能香港伟大使命，共创香港美好未来
5结束语
香港传媒要发展要坚持以价值认同为目标，让世界了解真实的中国。香港可以充分发挥「一国两制」优势，通过国际媒体及社交平台等，让中国故事客观地在海外传播。我们相信港区国安法的震慑下，让踩红线的黄媒将再无生存空间，香港的传媒发展将迎来新的使命。
香港传媒的使命是要成为港人很好的伙伴，这样才能让港人对国家有文化认同、心理认同。传媒追求的不是短期效果，而是追求传媒的“大道”，追求传媒在人类历史长河中的本质和使命所在。“在此期间出现一些‘小浪花’，是不会影响大局的，因为传媒最终会回归它的本质。传媒是人类文明史上近百年的产物，但越是在发展迅速、甚至浮躁的情况下，我们越要有定力，这样才能让传媒不负人类、不负历史。
6.参考文献
[1] https://zh.wikipedia.org/wiki/親中媒體
[2] https://zh.wikipedia.org/wiki/蘋果日報_(香港)
[3] https://zh.wikipedia.org/wiki/852郵報
[4] https://zh.wikipedia.org/wiki/立場新聞
[5] https://www.facebook.com/dbchannel.hk/
[6] https://zh.wikipedia.org/wiki/端传媒
[7] https://www.voachinese.com/a/hong-kong-reactions-to-the-initium-journalist-exodus-under-nsl-20210817/6006168.html
[8] https://www.jfdaily.com/news/detail?id=421673
[9] https://www.voachinese.com/a/new-york-times-move-news-team-hong-kong-seoul-20200715/5503984.html
[10] https://zh.wikipedia.org/wiki/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維護國家安全法
[11] https://zh.wikipedia.org/wiki/香港外國記者會
[12] https://news.sina.com.cn/c/2021-02-27/doc-ikftpnnz0053134.shtml
[13] https://zh.wikipedia.org/wiki/華人民主書院
[14] https://zh.wikipedia.org/wiki/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
[15] https://zh.wikipedia.org/wiki/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
[16] https://www.dw.com/zh/德国瑙曼基金会我们没有放弃香港/a-54964813
[17] https://xxiinews.net.cn/sports/86841.html
[18] http://www.kzaobao.com/shiju/20211223/107123.html
[19] https://zh.wikipedia.org/wiki/民主峰會
[20] https://www.bbc.com/zhongwen/simp/chinese-news-59635861
[21]纽约时报最新消息：2021年12月28日，《纽约时报》承认该报亚洲副主编、专门关注中国报道的编辑卡洛斯.特哈达12月24日在韩国接种了美国莫德纳公司生产的新冠疫苗加强针后，于接种当晚因心脏病死亡，时年49岁。《纽约时报》对外报道中仅提到死因是心脏病，对于接种莫德纳疫苗加强针一事只字未提。
大爱中文网编辑部
2021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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